杨平安话刚出口,张氏就忍不住掩唇低呼,满脸尽是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二郎怎么可能才考第六等?”
杨应龙狭目微眯,脸色越发地显得阴郁。
“他为何觉得是你从中作梗?”
“因为……因为二公子在考场之上,并未作题,而是夺了侄儿的稿纸,填上其名与考号之后便交卷离开考场。”
张氏的脸色难看无比,连连摇头,有些气急败坏地指着杨平安切齿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杨平安,你休要污蔑二郎。”
“夫人!”杨应龙不悦地喝道,这才看向杨平安,嗓音中的温度已然冷了下去。
“可有证据。”
“二公子在考场夺卷之举,有诸多学子皆亲眼目睹,我播州诸子弟也都在场,可为佐证。”
说话间杨平安伸手入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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