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头没错了。
        他想把它拽出来,但很难,另一部分埋得很深。他正准备作罢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凉风,风势不大,却刚好吹灭了火把。联想起方才阿鸾没心没肺的劝告,他心中也隐隐觉得不妙。走到井口下方,他很快便上去了。
        “没有。”他遗憾地摇摇头。
        三人失望地走回屋里,准备讨论新的对策。刚进门,极月君熟悉的身影又坐在了桌前。
        慕琬没好脾气:“神出鬼没的。怎么还总惦记着我们,看笑话?”
        说罢,她将绳子用力摔在桌上,坐到一边去了。极月君戴回了那条黑布,侧脸在她的方向瞟了一下,有些蒙头蒙脑。
        “哎哟,怎么回事啊,脾气可真大。”
        山海也没说话,只有阿鸾接了句,笔丢啦。
        这回答是极月君也不曾料到的。
        “……真有你们的。丢哪儿了?”
        “那口井里,山海给狂骨拽下去了,再上来,笔就没了。”阿鸾说。
        “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凉月君身上的信物?”山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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