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扭过头看去。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神情凶悍,身后跟了两个手下,气势汹汹而来。
“谁?谁欺负老子的儿子?”
安婳打量几眼黑衣男,皱眉。
这人看着陌生,她可以确信不认识。
那车牌照是怎么回事?
红裙女起身,娇滴滴地扑到黑衣男怀里,指着安婳道:“就是她,她的儿子欺负咱们儿子,把咱们儿子牙都打掉了,老公,今天非得让她给咱们儿子磕十个响头不可,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黑衣男推开红衣女,看着掉了两颗门牙的儿子,心疼坏了,家里的母老虎生了仨闺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啊!
黑衣男瞟了安婳一眼,对民警道:“把你们所长叫出来!”
民警甲刚要说什么,民警乙就抢先道:“我们所长出去了,不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民警乙自觉只是个小小的基层警察,可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所以他早就通知了所长。
如民警乙所说,所长很快就来了,“赵总,原来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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