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听完他的话,回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些年他们也是一起住过外面的宾馆的,但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夫妻生活。
而且就算在家,肖政也必须在他们睡的那张床上。
好像只要一离开那张床,他就被封印了一样。
安婳扭头看了眼肖政,眼神有些一言难尽,这么死板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居然会对他产生那样的误会。
“怎么了?”肖政不解。
安婳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脸,“没什么,睡吧。”
肖政哦了一声,果真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安婳轻轻捏了捏降半旗的旗杆,心中叹道,这样都能风平浪静地睡过去,也是个神人。
第二天醒来,推开门,发现雪没下起来,反而太阳出来了。
明亮的阳光打在树梢的冰凌上,就像是给树林嵌上了一串串璀璨的钻石。
安婳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提议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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