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佛看着昏迷的方腊,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你辱了也就辱了,居然还生下了孩子,还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你的侄子,还那么偏爱他,还让他成了将军!”
“皇上,大明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有责任啊!”
方七佛看着昏迷中的方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是挣扎了许久后,他将自己的令牌缓缓取下,放在了方腊身前。
“教主,在明教,你是教主,我是右使,咱们一起把明教做成了天下第一大教,江南绿林之首。”
“在大明,你是皇上,我是右相,虽然大明地盘不大,但我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这半辈子啊,该吃的苦,我吃了,该享的福,这一两年我也享了,该操的心,我也操了。”
方七佛看着令牌上金色的大字,有些无奈地笑了。
“可是到头来,我们本来一个大好的局面,却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一地鸡毛。”
“皇上,为什么会这样子呢,臣不明白啊!臣本樵夫,伐薪于歙州,为明教出生入死这半辈子,臣累了。”
“今日,臣便将这令牌归还于您,从此,大明没有右相,明教没有右使,世间多了一位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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