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虽然猜到了这个可能性，但真的听到后，蔡京还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而且这一咳似乎就止不住了，身边的内侍不得不给他送上手帕。
等蔡京用手帕捂着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后，他的手帕上没有意外又出现了一团黑色的血迹。
“折家，好大的胆子！”
蔡京怒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严重挑衅！
折家，你们怎么敢杀朕的人！你们怎么敢！
朕是皇上！朕是皇上！
“圣上，那要不要去和折家军交涉……”
内侍壮着胆子问。
“交涉什么？有什么好交涉的？折家以为斩了一个程子明，我就没有办法了？”
蔡京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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