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放下信,手指有节奏敲打着桌面。
“梁山?就是当时曾爷爷说的,和咱们家达成了合作的那个?”
呼延家和梁山的合作,那在最核心的家族人员中都是知道的,呼延盛作为呼延灼的副将,又是侄子辈,当然也知道这事儿。
“对,这一次梁山打了江州,那个蔡九回京哭诉,蔡京就准备让我们青州和登州两路人马,一起攻打梁山。”
“两路人马一起,叔父,这样子咱们反而不太好做做样子啊。”
呼延家和梁山是盟友,所以肯定是不会相互攻打,最多就是做做样子,但还有一路登州人马的话,这就不好办了。
毕竟不是出动登州的平海军。
“登州那边不知道,但我估计你曾爷爷会和那边稍微打个招呼,但最后具体是谁代表登州出来,那就不知道了。”
“那叔父,我们还要听朝廷的话出兵吗?”
“不出肯定是不行的,但出兵咱们也不能太积极,咱们从汝宁带来的两千连环马,如果遇上下雪天气,那杀伤力就会降低,咱们就以这个为借口,多拖一阵子。”
呼延灼手上,有两千铁甲重骑,这可是多年跟着他的老部下,杀伤力特别强,也是呼延灼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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