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边,是从小视她为野种的父亲,是把她当工具的老祖,是害怕她、畏惧她、厌恶她的澹台家仆人,还有早早死去,只留下一句让她当“男孩”的母亲。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在乎。
也没有人爱她、护她。
“宁天,我真的是在帮你!”
澹台白坚持道:“你要相信我,累赘都是无用的……”
咔嚓!
宁天那一剑刺得更深。
直接插入了她的颈椎。
澹台白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宁天居然真的下了杀手!
咔!
支撑头颅的颈椎,被宁天直接被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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