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扭头又关心起床上的儿子,“国平,你大了,自己有主意,也不能折腾自己的身体啊,你弟弟那样,你现在又这样,你们兄弟两个让我怎么能放心啊。”
接下来,丁芳越说越委屈,开始抹泪。
沈国平没有开口,就一直默默的听着,直到丁芳自己再找不到话了,慢慢的安静下来,只剩下抽泣声。
沈国平说,“这位阿姨,你走吧,咱们并不认识。”
沈国平的一句话,让已经很安静的病房,仿佛陷入了死寂。
丁芳忘记了哭,愣愣的看着儿子,“国平,你...你叫我什么?”
沈国平说,“阿姨?不对吗?那还是以同志称呼吧。”
何思为坐在后面的床上,只能看到丁芳的侧脸,就看到丁芳脸上的血色已经没有了,整张脸白的像纸一样。
她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何思为并不同情丁芳。
丁芳慢慢站起来,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沈国平,我是你妈,你就这么对我吗?这样对我公平吗?当年你爸的事我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你恨我不肯原谅我我解理你,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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