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思为还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伤痛。
同为女人,前世的悲惨经历让与吕一玲感同身受,她握住吕一玲的手,吕一玲侧头对着何思为扯出一抹笑,笑里带着苦涩。
面对别人,吕一玲还能装一装,可是对着何思为,吕一玲不想再戴着面具。
最后,苗云雷喊着柴土根还是追上去找了找,扫了一圈没有人影两人才回来。
因为这事,一天也过去了,眼看着天快黑了,苗云雷说先找地方休息。
何思为担心晚上出事,说,“要不咱们往出走吧,聂兆有在山里,又有攻击性,咱们晚上在山里万一防备不好,容易出事,最安全的就是现在下山,回连队后上报情况,看看上面要不要派人过来找聂兆有。”
苗云雷当然想回去,可不是他一个人进山的,如今听到何思为也有这个想法,他第一个站出来赞同。
吕一玲也是听何思为的,三个人想法一样,只剩下柴土根了。
柴土根心里也害怕,可是看到何思为在这里主导一切,又不甘心,他说,“刚进山,草药没有采到多少,现在就回去,怎么和连里交代?至于聂兆有,人都已经跑了,现在都找不到,等咱们走回去得明天了吧?连里再派人过来,这一来回就三天,人早就没影了。”
理是这个理,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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