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没有问你的意见,就擅自做主帮你安排自己住,如果你不喜欢,明天我和连长说,给你调到和别人一个宿舍去。”
何思为说,“不用,一个人住在这挺好,多谢你了。”
事情到底是不是孙向红说的,何思为不知道,但是孙向红和她要人情了,何思为也没吝啬,不过就是说声谢而已。
孙向红说,“不早了,在路上一天,你先休息,有什么话咱们以后再说,一个连队里,说话的时候多着呢。”
何思为身体确实不太舒服,和孙向红又没什么说的,她主动提出离开,何思为将人送到门口,说了几句两人才分开。
送走孙向红,何思为带上门,将门绳挂上,她把放在门口的包提到炕上,手在炕上摸了一把,炕是凉的,应该是一直也没有烧过。
她先打开包,从里面把之前在家属院用来做窗帘的布掏出来,在南窗框上面找了找,也没有挂窗户的地方,她只能先打开窗,用窗框把布夹上,再重新关上窗户,先对付一晚,北窗同样也是这样弄的。
遮挡住窗户,何思为才上炕,她先拿了毯子出来铺在下面,炕不怎么干净,毯子好洗也好干,毯子上面铺了被褥,又拿了一条毯子盖。
在北大荒这种地方,最怕的就是受凉,特别是女孩子。
这一晚,何思为睡的很沉,或许是头部受伤的事,或许是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总之这一觉睡的很沉,等何思为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但是四下里很安静。
何思为双耳发空,好一会儿听觉似乎才恢复了,隐隐的也听到了屋外的说话声,有男有女,但是声音很低,似谁在黑夜里暗暗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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