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平不想提起这个,说起刚刚分开时劳芷云的话,“劳芷云能劝通她姑夫吗?”
车晓说,“看咸健柏的为人很圆滑,我看这事一时半会儿弄不成,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给他的印象很好,只要咱们有耐心,让他看到你的诚意和实力,他应该会对你示好。”
沈国平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松开。
夜色将他不快的情绪掩盖住。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更不喜欢这样办事。
如果不是想调查父亲死亡真相,也不会将自己置身在这样的环境。
车晓见他默不作声,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这是得罪人的事,咸健柏如果把丁霖的事说出来了,并不只是单单得罪丁霖,还可能涉及到人命官司,所以他的顾虑应该很多。”
这些道理,车晓明白沈国平也都懂,可是想了又想,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宽慰他。
这种无力感,是在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感受过的无力。
接下来的半程路,两人再没有过交流。
到了家属院,车晓停下来,她仰头看着面前这张冷俊的脸,“国平,你跟我去推自行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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