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找到柳正宏,问起了这事,“隔壁院子总有男的进出,会不会影响不好?一个小姑娘又没有人照顾,柳叔如果有时间多提醒一下小姑娘吧。”
柳正宏愣了一下,然后说,“小姐,你可能有些误会,那些是小何同志的同学,她爷爷过世的时候,都来过。”
席觅云说,“我听说内地男女之间相处很保守,说话都会被人指点,他们很熟,这样来往让人看到也会指点。”
理是这个理。
可是住在胡同里的人,都了解何思为的情况,小姑娘人好又乐于助人,爷爷活着时还总会帮别人看病,小何同志也会,就凭这一点,大家也没有人在背后议论,更不要说他们是知道小何同志的品行的。
柳正宏想为小何同志多辩论几句,但是看出小姐对小何同志有了偏见,多说只会让她更不喜,便闭上了嘴。
过后,柳正宏心里也很不舒服。
大家只是邻居,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他又不是小何同志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的事?
现在看,小小姐的脾气和小姐很像。
这事,柳正宏自然没有去做。
转眼间又过去一周,周五晚上,大家都就凑到了何思为家,楚南也把找好的厂房说了,他很兴奋,“我还托人搞了一条生产线过来,里面已经收拾好了,只需要进药材生产就好。对了,你那边的药材要多久才能送过去?要不要我再找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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