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想让谢晓阳欠他一份人情,谢晓阳又是八连副连长,这事办成了,聂兆有在八连的日子也好过。
段春荣难为情的说,“我知道,其实他人不坏,如果没有那些流言,他说也就说了,我也不会听他的。”
何思为说我知道,面条煮熟了,段春荣既然看得清,何思为也不再多说,让他去喊大家过来盛面条。
在连队吃的好,却也没有面条这样精贵的细粮,何思为又煮的一大锅,面条放的少山药放的多,这样大家都可以吃饱。
饭后,何思为休息前被老沈叫到一旁说话,何思为就把段春荣出了什么事说给他。
沈鸿文抽着旱烟袋,“这事不好办,明天天亮后,让他们挖个地窖,先把山药放起来。”
何思为不明所以。
沈鸿文说,“你看看大家在牛棚生活几年,为何一直没有搭火炕?不是忙,而是搭了也会被破坏掉。”
何思为脸色大变,她咬紧牙,然后说,“即使是出身有问题又怎么了?难不成非要让人冻着才行?”
这个她还真没注意,如果今晚不是老沈说起来,她怕是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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