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毛巾、两件米黄色套头秋衣、两块香皂,还有一块青色的布,何思为打开看了一眼,大约有三米。
都是生活必需品,而且很实用,两件秋衣何思为穿着大了些,但是可以做外套,她把其中一件直接给了老沈。
老沈早就习惯了,给了就收着。
两人坐下后,何思为小声说,“爷爷知道我要干什么?”
沈鸿文说,“突然决定的?”
何思为偷笑,“口空无凭的,我也让他们尝尝被欺负的滋味,这次让他们知道疼了,以后他们再想欺负人,也得想好了。”
沈鸿文问,“恨谢晓阳吗?”
何思为愣了一下,说什么都瞒不过您老,“要说不恨是假的,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去恨,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坏人自有恶人磨,不是好运会一直跟着他。”
相比之下,何思为还是相信因果的。
沈鸿文知道这丫头年纪虽然小,但是万事能看的开,也想得开,只是今日的事,他还是有些担心,“王场长走了,我怕你过去吃亏,到那之后闹一闹就行,不要闹僵伤到自己。”
何思为让他放心,“钱他们是一定要赔的,不然有事的是我,不过这钱我也不能真要,我想好了,他们总喜欢到咱们这要东西支持场部或都连队建设,那钱我就留一部分给连队和场部。”
沈鸿文这才明白这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这回是彻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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