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也越发坚定了他要逃离这里的想法。
林富德看他态度诚恳,没有一点不满,看他的脸色也看好了几分,他说,“营部那边干事的工作,你也先不要去,明天起说身体不舒服,先在家里养着,姜立丰想在这边当副场长,那也得看他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
谢晓阳心中一寒,意识到林富德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好在他反应快,面上却不敢露半分声色,听话的应下。
等谢晓阳去食堂打饭,饶有红才问出心中的不解,“晓阳没有根基,到这边也不久,去营部也是积攒经验,你怎么又不让他去了?”
林富德说,“你懂什么,他去营部,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等他自己站稳脚了,以后在生活中给水芳受气,你能压得住他吗?别看他面上表现的听话,心里可不服着呢。”
饶有红说,“他不服,还不是你骂的太狠了,那是女婿又不是儿子,你怎么也得给留点面子,不然他心中有气,还不是往水芳身上发。”
两口子过日子,当父母的怎么可能时时盯着,关起门来,谁知道门里是什么情况。
林富德说,“我就是要现在把他身上的刺拔掉,现在不拔掉,将来你对他再好也没用。”
林水芳手拧着衣角,心里怪爸爸不给谢晓阳面子,却又觉得爸爸说的有道理,一方面又难受谢晓阳有二心。
爸爸没有直接说出来,她也听出来了。
正是因为他有二心,所以才会面上装样子,心中不服,涉及到这些,林水方原本也想劝爸爸对谢晓阳态度好在,此时也收了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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