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问,“老沈,你自己是不是也有猜测了?这个病不能拖,你得住病治疗。”
沈鸿文说,“先自己吃些药试试吧。”
这是自己真的知道了。
却还一直瞒着拖着,何思为抿抿唇,“行,那就先自己治,但是只三天,如果三天还一直反复发热,就得去医院治疗。”
何思为拿他没招,最后威胁的说,“你不同意,我就给你孙子写信。”
沈鸿文笑了,点头答应。
何思为不敢松懈,她说,“那还是按先前的方法,用小柴胡汤,去掉里面温燥的药,配以青蒿、秦艽、知母等祛风化湿,和解少阳,兼清气热。”
何思为说时,沈鸿文认真仔细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可见对何思为配的方子很认同。
何思为心里并没有踏实,“北柴胡多生长在向阳山坡路边,喜欢温暖湿润阳光充足的地方,只需要去向阳山坡找就行,山里应该能找到,条黄芩用的也是根部,现在去找也没问题,青蒿山里多见,秦艽、肥知母、甘草,这些多是常见草药,就是不知道山里能不能找到,唯一缺的就是生石膏,不过能找到秦艽也一样,多放一些。”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沈鸿文说,“好,听小何医生的。”
被打趣是医生,何思为难得害羞了,她说,“现在还不是呢,不过将来我一定要考上中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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