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那么多弯子,滕凤琴也想看看林水芳提起何思为要干什么?至于说谢晓阳关心何思为,与其说关心,倒不如说是有利可图。
林水芳性子温和,又是场长女儿,谁不捧着敬着,极少遇到像滕凤琴这种态度对她的,她只是愣了一下,却也没有羞恼。
她说,“我和晓阳的意思是你现在和何思为在一起,平时能照顾就多照顾一下她,何思为那边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你及时通知一下我们,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林水芳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和晓阳也是一个家属院出来的,需要帮忙的就开口,大家在一个地方下乡,彼此多照应也是应该的。”
滕凤琴垂下眼帘,“柈子农场最苦,私下里哪个不知道,去柈子农场和‘发配’没区别。思为这事好办,她懂医,直接给她调到场里职工医院就行。”
林水芳说,“周营长下过命令不许何思为再行医,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她医术够好,或者做出贡献,大家都看着,也不会对她的行医资格有质疑。”
贡献?
滕凤琴问她,“谢晓阳和你提起过何思为家里祖传药方的事?”
林水芳点点头,“他很自责没有护好何思为,也总说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话。”
滕凤琴脸色微变,不过马上又整理好,说,“应该是谢晓阳之前帮过不少人,又写信问过何叔怎么医治,又听说何这是三代中医,才让人不知不觉中下意识认为她家有祖传药方吧。其实到底有没有,我和谢晓阳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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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芳似乎很单纯,直接说,“上次在山上何思为被质疑是资本家时,她的东西被整理过,只有一套针灸的针,并没有看到书和药方这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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