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珍接过电报后,一封封看过,何思为眼睛紧盯着,有八封电报。
每封都是一样的话,王桂珍看过后,双手紧捏着电报,她没有抬头,肯定的说,“我爸没事。”
人重病,八天还能来电报,看来也确实没什么事。
王建国说,“王桂珍同志,每天这样来电报也不是办法,我这次过来也是带着组织上的意见,组织的意思也是你回家看看,首先你现在在念大学,放假跑到农场,如果你家里举报,我们这边也难做。”
何思为觉得王桂珍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王场长是接到上头命令,公事公办,结果听到王桂珍耳里,立马变了味道。
她诚惶诚恐的缩紧身体,说,“我爸妈收彩礼逼我嫁一个鳏夫,我假装同意才骗过他们逃出来,再让我回去,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这话听着,就是王建国和她父母一样不给她留活路,王建国有些恼火。
他懒得与她多费口舌,说,“你回去后可以找生产队,找组织,让组织帮你做主。时代在进步,你爸妈是老实人,也不敢背上卖儿女的罪名。”
一个上大学的未来有好前程的技术人员,家里却让她嫁一个鳏夫,用脚指也能想到无非是为了钱。
王桂珍拼命摇头,“不行的,我听他们偷偷说过,如果我不同意,就把我绑起来嫁过去。”
王桂珍起身,扑通一声朝王建国跪下,她说,“王场长,我救过你的命,我不求回报,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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