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平的话,就像锤子,将蛋壳锤碎,里面藏匿的东西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一个女人如果失身给一个男人,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多是咬碎牙咽到肚子里,也不会将事情张扬出去。
其二,她有勇气张扬出去,李现年有妻子,最后李现年反咬一口说她作风有问题主动勾引他,被开会批的还是她,李现年完全可以说也是受害者,受处分也会很轻。
如果她选择沉默压下这件事,以后李现年和李学工他们,会处处拿捏她,用这件事要挟她。
何思为捋清一切,身子微微颤抖。
沈国平接着问,“你证据能证明李现年和李学工是同伙吗?”
何思为定定的望着他,良久,突然想起一件事,“有,去李学工家里时,李学工要给我们泡茶,李现年揽下来,可是我们都是第一次到李学工家,我看到李现年从橱柜最下面拿出茶具,李学工并没有告诉他,他却知道在那里,说明他们很熟悉,私下一定有往来。”
沈国平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表情,眼里却流露出一抹赞赏来。
何思为面对沈国平的认同,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是没有任何质疑、全然的信任带来的。
是自己的机敏换来的劫后余生,而证明自己并不差带来的欢喜。
沈国平心里亦涌出一股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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