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是安慰人的,因为这事被‘下放’到下面,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回来。
谢晓阳问他,“举报信的事,营部是不是都知道了?”
钱干事为难的点头,“这事不但咱们营部有,别的营部也有有关人员因嫉妒心、报复心而暗下里写举报信的,因为这个招生组觉得政治思想有问题,所以说的话有些直白。”
说到这,明明四下里只有两个人,他还是压低声音说,“下面农场也有人写举报信,周营长觉得没了面子,这火才发到你身上,要怪只怪你在营部,他能看到人啊。”
谢晓阳一听,确实是这么回事,他要是在下面农场,周营长看不到他的人,这股怒火也发不到他身上了。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举报信的事,在营部传开了,让谢晓阳的名声一下子坏掉了。
平日里与他关系好的人,看到他都躲的远远的,一些对他欣赏的女职工,也不像以前那样往他身边凑了。
滕凤琴面上也不敢与谢晓阳接触,好不容易在晚上趁着大家都在学习时,借口出去方便,而找到谢晓阳。
“说去哪个连队了吗?”
谢晓阳没抬头,“钱干事帮我做了安排,具体去哪里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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