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阳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回头,步子反而走的更快。
何思为刚收回视线,就听到沈国平说,“以前,你总遇到类似这样的情况?也是这样处理的?”
何思为本能的回道,“这样的情况,以前没遇到。在我爸面前,谢晓阳不是这个样子。下乡后,我和他只见过两次面。”
不用再深问,两次都是这种情况,从刚刚那个谢晓阳的话里,就能听得出来。
沈平国给她建议,“朋友有很多种,有些是真心为你着想,有些真心为你着想,不过站的角度不对,他的想法不一定适合你。这方面很复杂,你还小要多看多观察,鉴别出对方不好,要立马斩断。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友对一个人影响很大。”
这生硬没有温度的口气。
李国梁在一旁做补充,“国平同志租你家房子,咱们在火车上又一路同行,看到你年纪小,我们遇到了,难免忍不住关心爱护一下。”
何思为并没有挑理,她又不是真正十八岁的小姑娘,活了两辈子,谁是真心关心她,谁又是别有用心,她看的明白,
“国梁同志,我明白,谢谢你们。”
也关心的询问他们,“你们也到这边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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