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阳愣时的功夫,一直插不上话的滕凤琴笑道,“咱们中医博大精深,自然是有的,思为在我们那边就是小有名声的小何大夫,这点事难不倒她。”
滕凤琴和谢晓阳想领功劳,这事何思为管不着。
可是不征求她的意见,擅自替她做主,又把她架在火上烤,这不行。
何思为淡淡反驳道,“凤琴姐,千万别这么说,癫痫也分很多种,每个人身体情况也不一样,你把我说的这么厉害,万一辜负了病人的期许,再指责我是庸医,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滕凤琴笑容亲和,“知道你谦虚,我不说了。”
“不是谦虚,是事实。就说癫痫不只有羊角风,还有犬痫、牛痫、鸡痫、猪痫,由于羊痫较多见,所以世人常把癫痫都说出为羊痫风,也就是羊角风。我跟在我爸爸身边多是做助手,看诊的时候并不多,所以经验也不足,眼下我说周师傅是羊角风,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就比如先前凤琴姐说周师傅是低血糖才抽搐一样,都有可能会误诊。”
滕凤琴不在乎何思为把她架到火上烤了,她早就有了准备,“我只是个护士,误诊说得过去,你学的是中医,如果误诊了确实问题很严重。”
随后,她故意不去看谢晓阳,只对许海和董继兵提议,“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送周师傅去医院吧。”
滕凤琴不想让何思为出风头,已经达到目的,整个人也越发放松。
谢晓阳不满滕凤琴多事,将这么好的机会推出去,同时心里也没底。
如果治好了周师傅,周营长那边能搭上线,这样的机遇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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