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李学工明白了肖寿根的意思,
“思为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你父亲同事去信,询问一下他们知不知道药方。跳蚤问题,一直是个大问题。以前在城里时听到农村生虱子跳蚤,总觉得是农村人不讲卫生不干净。下乡之后才明白,条件摆在那,不是老百姓不想干净,每天下地干活,回到家哪有时间洗澡,肥皂更是家家买不起,大家只能硬生重受着被跳蚤咬的折磨。”
“不为咱们农场争奖励,就为所有在北大荒奋斗的人,也希望你能帮帮忙,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何思为平静无波的心,因为李学工最后一句话生起涟漪。
那些奋斗在荒原上的人们,那些为了解决粮食问题,默默无闻甚至牺牲掉的人,想到他们的付出,她此时还在计较个人恩怨,格局小了。
“场长,我家中医是祖上传下来的,我爸的同事那边怕是问了也不会知道,这药方或许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也懂一些草药,如果你信得过,我试着分析一下有什么草药,试着配一下吧。”
“你懂医术?”肖寿根瞪大眼睛。
何思为点点头,“只会一些皮毛。”
“人才啊,思为同志,你之前怎么没说啊?你不知道在咱们北大荒,有一个懂医的人,多抢手吗?我们农场是捡到金钵钵了。”李学工激动的直拍大腿,“配药方是重要事,明天你不用跟着大伙去伐木,专业把草药搞出来,也按每天十分给你记工。”
“你这么安排,万一药方搞不出来思为同志压力岂不是很大?”肖寿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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