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寇沃拉教授的翻译,二婶自己一个人,华夏文都都不一定能整明白,更别说英文了。
至于其中的韵味,估计也只有两个人能懂。
看到这,二婶的心气平和了下来,只不过寇沃拉教授此时满脑子都是问号,王重这特么写的是啥?
经过这两年的学习,每一个方块字寇沃拉教授都认识,但是所有字组合在一起,寇沃拉教授就懵逼了。
单单二十个字,直接把二婶的情绪挑动到天上,再平缓落地?
“王重写的这二十个字,是什么意思?”
寇沃拉教授直白的问道。
二婶白了寇沃拉教授一眼,她大概知道王重写的这些字的意思,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寇沃拉教授解释。
总不能说,王重要撮合咱俩在一起吧?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实的学你的小学语文得了,还诺贝尔奖得主呢,小学语文2年级的卷子都不及格,你怎么好意思把奖牌挂在家里?”
二婶指着客厅墙上,那块闪着金色光泽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奖牌,对着寇沃拉教授一顿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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