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重便不再看邮件。
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前世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例子，哲学论文……
同时脑子一动，GPT搜索，结果瞬间出来，一篇标题是：
《ADemOnStratiOnOftheCaUSalPOWerOfAbSenCeS》的论文出现在了脑海中。
前世，这篇论文发表之后，全文除了标题和作者的名字，再无一个字的内容。
结合王重前段时间发的“缸中之脑”论点，仿佛、好像、大概、应该也可以这么玩是吧？
王重没有在犹豫，直接建立文档，写上标题和独立作者，随后直接把只有标题和作者名字的邮件发给了汤米。
很快，汤米就回复了王重。
汤米：？？？
汤米：王，你忘记把内容复制上了，这样我没法给你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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