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王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王重是不认可这个说法的。
管地干什么？
牛舒服了就行呗。
但是甘思雨的行为，直接让王重开始反思自己。
叶楠虽然开导了甘思雨，但是自己却处在了极度纠结的状态之中，
她的心魔不比甘思雨小，甘思雨是怕失去，而她是怕得到。
就像人情一样，这个论文的人情，她实在是没法还。
除非她再年轻个三四十岁，以身相许……
只不过叶楠不知道的是，再过一段时间，或许年轻三四十岁，以身相许都报答不了这篇论文的恩情，做牛做马伺候王重一辈子都算占了王重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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