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欧文教授帮忙查一下，哈佛大学有没有李苟定这个荣誉教授。
因为哈佛大学的荣誉教授太多了，欧文教授自己也不敢肯定的给出回答。
第二个电话，王重直接打到小韩秘书那里。
小韩秘书给老爷子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还是京城人。
如果京城真的有李苟定这么一号人物，小韩秘书不可能不知道。
“你好，韩叔叔。”
对待老爷子王重可能没什么顾忌，但是对老爷子身边的人，王重还是很讲礼貌的。
“哦，是王重啊，稍等，我这就去找领导。”
老爷子自己的手机也在小韩秘书手里，而王重两个号都有，小韩秘书还以为王重打错了。
“韩叔叔，不用找老爷子，有一件事情我拿不准，想找你请教一下。”
小韩秘书愣了一下，这可是王重第一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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