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沃拉教授的话里面充满了不屑，似乎很看不起商人。
“可是有一些有天分的黑洲人，应该可以自学的吧，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了，网上有很多的教材……”
王重对世界还是抱有一丝美好幻想的，尤其是互联网的存在。
寇沃拉教授不同意王重的这个观点，
“自学太难了，尤其是随着科技的发展，自学的路几乎上已经被彻底的堵死了。”
“高深的知识是需要付费的，现在无论是教材还是参考书，都有防自学的机制，会让你去学习没有用的原理，而不是告诉你它真正的内核。”
“这也就是为什么研究生和博士，会需要一个导师的原因。”
王重虽然有点不能接受寇沃拉教授这个理念，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接受了。
对比以前的工具书或教科书，现在的确实已经很难懂，更难理解了。
“这虽然是社会进步带来的学术灾难，但是不可否认的，会真正的培养出一部分有开创性能力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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