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录歌,在不修音的情况下,用到的工具其实也不多。
就在王重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的时候,苏青梅也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王重。
生怕王重手重了,摸坏了什么设备而让她赔。
这些东西可都是她从企鹅音乐那里用脸赊来的。
没有王重想录制“Wellenman”这首歌的想法,单凭她自己,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能清空录音棚。
只不过她想在王重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人际关系而已,反而把自己装进去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像保镖一样的跟着,护着。
苏青梅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是对男人最大的惩罚就是给他生一个儿子,而更大的惩罚就是生一窝。
她现在真的有这个想法了。
王重寻摸一圈,觉得差不多了,便又回到录音棚的沙发上躺着,一如躺在家里的老躺椅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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