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回过神来，觉得不能只关心王重，也顺便问道。
“啊，我还行吧。比上肯定不足，但比下有余。”
“有余是余多少？”张帆追问道。
“额，二本有余，一本不足……”
张健没有底气的说道。
“也行也行，不错不错。”
张帆鼓励似的拍了拍张健的肩膀。
这小子平时那个淘劲，如今能上二本已经算超常发挥了。
虽然跟王重没法比，但是总好过连二本都上不了。
这个年纪如果不去上学，搞不好只能提前进入社会，接受社会的毒打，同时积攒社会经验，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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