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期，在没有表现出天赋之前，常建军也是牛马。
不过是一个有投诉渠道的牛马，能比一些身处国内的研究生、博士生牛马要好一些的牛马。
“这件事情我不能直接答应你，虽然我是科学院院长，但是你的建议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我需要向上面汇报。”
“当然，我会把你所说的话，所说的理由，一字不差的汇报上去……”
声音顿住，刘振国似乎也在考虑措辞，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我个人是非常赞成你的意见的，相信王重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这件事情，要咱们一起去努力。”
“老张，你的想法呢。”
核物理研究所的张所长一愣，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虽然自己也是院士，但也就是挂个名，领个津贴而已，他又不靠这个挣钱。
一个二十年前做的PPT，他已经讲到现在了，基本上每个月都有大大小小的汇报，他挣这个车马费，一年的收益已经是普通家庭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巨额财富。
院士不院士的，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毕竟核物理研究所所长这个位置，这个身份，还有所蕴含的真理，要比院士高多了。
所以院士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只是他得身份之一，而不是他得荣耀，反而是他若不是院士，那么院士的含金量可能就要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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