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老了，没有人知道我还能活几年，我在的时候，他或许会把王重当做忘年交，可是一旦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觉得王重到时候是他的手下，还是他的朋友？”
小韩秘书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敢接话。
“赵武行不一样，王重算是赵武行的恩人，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王重不叛国，赵武行一定是站在王重那边的，但是科学院，就不一定了啊！”
小韩秘书小声的问道，
“王重这是在筛选盟友？”
老爷子摇摇头，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声音也有些飘忽，
“不，王重是在杀敌！”
小韩秘书本来就不笨，否则也不可能给老爷子当了这么多年的贴身秘书，老爷子的一句话，就让他领悟了。
用互联网的话来说，王重这是在整顿职场……
虽然这句话有点不贴切。
换句话说的话，王重就是在清理科学院里面的老贼，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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