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一直对外说自己有双向情感障碍，但是真的有没有，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老爷子，王重觉得，搞不好真的有精神分裂。
一个一直停留在几十年前的战场上和战友们并肩作战，一个一直孤独的，替老战友们看看他们打造的，这个能吃饱饭，穿暖衣的世界。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爷爷你指挥的好帅……”
老爷子笑了，不是被王重气的，而是觉得王重说的是真话。
如果别人说他指挥的帅，他肯定会很生气，毕竟战场上从来讲究的都不是帅，是胜。
但是好大孙就不一样了，好大孙说帅，那就肯定是真的帅。
这个时候，老爷子好像又恢复到了邻家老爷爷的身份，回头看了一眼小韩秘书，似乎是求证一般，问道，
“小韩啊，刚才我指挥起来的样子，真的帅？”
小韩秘书愣了一下，老爷子多少年，都没有跟他开过玩笑了，上一次，应该还是十几年前，他还小的时候。
连连点头，但是那个帅字，小韩秘书是怎么都无法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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