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宴会厅,至少要容纳一千五百多个人用餐,对整个宴会厅的压力还是很大的,至少王重觉得这空间有点不太够,可惜瑞典官方不会办事,如果把颁奖典礼和宴会挪到滨工大,甚至是挪到京都……
王重都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大会堂肯定是可以为诺贝尔奖开放的,到时候别说一千五百人,再加上三百多个侍者了,同时接纳五千人同时用餐都不在话下。
如果不吃饭,单纯是酒会的话,一万人也是轻轻松松。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王重的念头便不可节制的疯狂往外冒,虽然不太可能,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就好像跟国足踢球时一样,你别看有守门员,只有试一脚射门,才会知道,有守门员和没有守门员其实区别不大,唯一的作用就是转移射门人员的注意力。
或者是提醒射门人员瞄着他踢,反正也守不住球,往哪踢都一样,只要不踢出球门就能进,包的。
万一进不了,还能补偿一个乌龙球。
越想越精神,眼也不花了,肚也不饿了,王重坐在位置上,看向四周,确实很小,这个时候还没有服务人员在工作,单纯的是媒体、诺奖获得者的家属入场,就显得已经有些拥挤了。
可惜王重这个位置是诺奖得主的专属位置,而且诺奖得主也不能乱串跟自己的家人朋友一桌,只能在看到甘思露的时候,跟甘思露摇摇手打招呼。
“呀!”
只有在市政厅吃饭的时候,甘思雨终于能如愿的和王重坐在一起了,见甘思雨一声惊呼,王重连忙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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