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沉默片刻后清了清嗓子,手中小扇咔哒一折:“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水沈烟。棋声惊昼眠。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
696、前辈只是笑看风云,不是不行。
台上两人听完皆是一愣,台下懂行之人也是明显一激灵,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夏林的方向,惊愕于这浑然天成的妙手偶得,配合上当下的时节,再加上那窗外的荷塘月色新槐旧柳,短短几十字便清风拂面呀。
“好好好!”
尚安山惊心之余连连拍手:“好一首榴花开欲然!”
一首词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而他面前的陆生却也是仿佛面前有了画面一般,二话不说两人就开始提笔作画起来。
这个过程场面上都十分安静,只是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着这啃黄瓜的前辈来。
市面上不是没有对夏林样貌的形容,但那都是他十几岁时的模样,如今的夏林换了装束,样貌也早已经随着岁月而有了变化,竟是无人能认出他来,只道是一不知名的白衣文士。
可一个白衣文士能将那样的好词信手拈来,这可不得了。就连旁边候着的青楼女子也早早的摘抄了下来,要知道这样一首词,若是靠买的,得几百两甚至上千两,毕竟一般人可做不出来,光请那些有名的文人来一趟,花费可都不是少数。
画卷很快写完,两幅夏景图被悬了起来,两人的绘画功底都很不错,不过因为老张带起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风气,那就是生生把写意和工笔分成了两个部分,现在写意都有些不上台面,而论工笔谁也没法超过老张本人……
夏林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都画的不错,不过要我看还是陆生画的好点,那尚安山的差了几分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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