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呼呼啦啦的散了,夏林跟景泰帝坐在了书房里,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景泰帝看着他:“夜深了,饿了没有?”
“有点。”
“吃些吧,我叫膳房煮点面来。”
“行吧。”
很快两大碗鸡蛋面便端了上来,景泰帝这人对食物色欲啥的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虽说不上口糙吧,至少不是很在意,宵夜大部分时候也都是一碗鸡蛋浆面或者是烙饼。
“你说一个月能办好,有头绪了?”
“没有。”夏林低头吸溜面条:“那总得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吧,不然人家堵在你面前要说法,你还给不出一个交代,这事可就麻烦了。”
“那一个月后不还是该怎样麻烦就怎样麻烦么?”
景泰帝此刻也是忧心忡忡,他现在幸好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极限,知道很多场面是他没有办法应付的,不然的话他还不知道要陷入多深的焦虑之中。
现在嘛,他也焦虑,不过不影响他吃饭睡觉。焦虑?焦虑没事啊,焦虑不是还有夏道生么,如果他都解决不了,那就是此题无解,此题都无解了还焦虑鸡毛呢。
“先耗着,明日我发召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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