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正常,这就是新军的战法,分割、穿插、包围加上围点打援和斩首战术。”
“那他当时在邯郸为何不用?他明明都知道,为何还会看着友军赴死?”
景泰帝这会儿满脸疑问,这人不是什么都明白么?怎么当时那边还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被打得做狗叫。
“他不是负责后勤么,这些个军阀,一个个眼比天高,他不过是个新势力,他说的话不一定管用,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应当是跟杨英不太对付也跟李密不太对付。”夏林抿了抿嘴:“再说了,我带出来的兵,看不起这些人也属实正常,因为在这个时代,浮梁,江南道就是最璀璨的星。”
“为何?”
“因为我把人当人。”夏林转过头看向景泰帝:“我独掌浮梁快十五载了,从一个小河湾到现在的江南道第一大城市,每日径流之财富,车不可载。但我一无私产,二无闲钱,所有的钱都投了下去。我的要求也不高,更没有什么宏伟大冤,我的目标就是把人当人,把百姓当人把士兵当人。”
“难怪了,难怪说你走到哪,哪就姓夏。”景泰帝笑了起来,倒也没有什么芥蒂了,他倒是很坦然的说道:“这一点前无古人了吧?”
“也有。但问题就在于他们留不下种子,历朝历代改革的初衷无一不是想让国富民强,但他们最终留下的问题就是那个子承父业的烂摊子,世袭罔替,朝令夕改,再好的方针也留存不下来。我不是说过么,王朝三百年的魔咒不是人坏了,而是蛋糕不够分了。我们现在要干的事是把他们手里的东西重新分出去。”
“我的呢?”
“也要分。”夏林点头道:“皇家是最大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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