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景泰帝摇头道:“换个别人。”
“那天下除了安子之外,还有谁能叫人如此咬牙切齿呢?陛下,唯有刚正方可铸国魂。我也好,道生也罢,早就已经是臭名昭著了。百姓愚钝,他们分不清真假,只信眼见为实。”
三人又在这坐了一阵才起身回宫,而这会儿整个京城已经乱成一团了,因为今日被打死的两人一人是兵部尚书郑玄之幼子,一人是枢密院枢密使崔民干之侄,两人在朝堂之内皆是位高权重之人。
他们两家这时已闹到了皇宫之内,那两人血肉模糊的尸体就陈在了宫门外,两位朝中大臣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说要请陛下为他们做主。
景泰帝此时令他二人入宫叙事,在听完他们的描述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宣了侍中张仲春入殿商议。
“张爱卿,如今这天子脚下竟出了如此邪佞之事,朕命你七日之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朕严惩不赦!”
“遵旨。”
老张默默退出大殿,转身时回头看了一眼那真伤心的两位“肱股之臣”,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接着便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宫门。
而就在此刻,远在山海关的夏林正脸色阴沉的在军中大帐之内审山海关的账目,一条条一笔笔,军中的账房正在仔细核算。
但这已经是第六天了,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漏洞,账目非常平整,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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