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夏道生,班师回朝!朕要血洗金陵。艹他妈的!”
“陛下不可。”老张低头应道:“此刻天下尚为平定,若陛下不认祖宗律法,恐要出大事。”
“还能有什么大事!?朕问你,还能有什么大事?朕收复故土刚到京城,他们便要朕杀了自己的心腹,这不是骑在朕头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不慌。”老张这会儿抬起了头,脸上阴冷的可怕:“这也是安大人的心意。安大人说,律法从来都是以鲜血浇灌,今日既是轮到了他,他便是该上前,只有他死了,才会有后来人为他翻案,也只有这样才能有人去掀那张摆了几百年的供桌。”
景泰帝闭着眼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突的跳,过了许久他张开眼睛看着老张:“给朕一个时间。”
“三年。”
“三年……三年太长,太长了。”景泰帝喃喃的说道:“朕不能叫安慕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一年,朕只给你一年。”
“臣尽量。”
“朕不要尽量!”景泰帝怒喝:“朕要你的决心!”
“是,臣一年之内若办不成,自请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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