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他们的头很铁,也很自负狂傲,想在这样的地方与铁骑正面碰一碰,然而草原的骑兵迟迟不肯出现,杨英本来就想着要让他们两强相争自己从中能够得到更多筹码,但现在看来草原就是憋着让自己消耗更多,最好是能把人打到光,这样即便是到时输了,他也必须依附在草原的羽翼下才能得意生存。
杨英要的是借力打力,然而草原要的是一条忠诚的狗。
而这里比杨英还着急的就是景泰帝了,正如单雄信所说的那样,预计的事情根本做不得数,三日之前就说明日抵达,现在都过去三日了,对方南下的步伐却停下了,在邯郸以南八十里处就这么停下来了。
“他娘的。”
景泰帝在中军大帐之中来回踱步义愤填膺:“他们这是玩的什么花样?冲的好好的突然停下来了?用道生的话来说,这他娘的不是玩……玩……哦对,寸止么?”
单雄信垂下眼皮笑了笑,他见到景泰帝的情绪仿佛看到了自己刚刚参军的时候,那样的青涩与焦急,真叫人怀念。
“陛下稍安勿躁,杨英与草原之间自不能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自当对弈。如今草原南下停滞不前,最急之人不应当是我们,而应当是杨英。前些日子我们已将他们两路围军击溃,如今邯郸的南门已经对我军敞开,甚至放任百姓前来大营这里做买卖,杨英难道不焦急?邯郸一丢,杨英便在此地无有立锥之地,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他北汉了。”
649、你们汉人,坏。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计较。”景泰帝一拍手:“看来还是对这勾心斗角之事还是知道的太少了。”
单雄信侧过头笑了笑但没有说话,倒是景泰帝回头看了他一眼:“单将军,朕是不是很笨?”
这一句话把单将军的汗毛都给吓得竖了起来,他连忙起来躬身道:“陛下请勿要妄自菲薄,天下无有几人能有陛下之悟性,吾等粗人不会恭维之术,但以臣看来自从陛下执掌军阵以来,已是与之前有很大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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