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军的士兵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他们依旧是扎营然后便开始清点战场,这里头也有一些还没死亡的敌军士兵都会被他们救回来。
“诶……”景泰帝抬手呼唤了一声:“那个……若是不抵抗,就……就算了。”
这会儿旁边的参将上前笑道:“陛下,新军一贯都有优待俘虏的政策,您大可放心。”
“那便好,多做杀孽……要败国运的。”
数千人的守军,逃跑了多少人不知道,但经过清点死亡人数大概在三千二百人上下,重伤的则有近五百人,还有一些轻伤者也都被带了回来,加起来大概能有个五千人上下的规模。
但从河对岸来看他们的大营分析的话,可能最多就是一千多人的规模,也就是说当时如果新军贸然渡河,先不说会不会被上游突然的冲击而损失大半,光是这被故意隐藏的伏兵就已经够他们喝一壶了。
“陛下您看,若没有大炮,我方十分被动。”单雄信上前汇报战果之后朝景泰帝一拱手:“多亏陛下英明神武,指挥有度,这才能保我军一路通畅。”
景泰帝看了单雄信一眼,微微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说话。
功劳都是他的,但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有个屁的功劳,自己就像是个没见识的孩子,隔着几百丈被吓得魂不附体,倒是个无双的笑话了。
他当下没敢去前方那个已经焦黑的大营,直到第二日早晨他才远远的看了一眼,只见尸体堆积成山,散发着焦糊味和那种脍食的油脂味道。
景泰帝再次吐了出来,不过他这会也聪明了起来,过来之前并没有饮朝食,否则昨日丑态就又会展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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