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该流放流放,该死的死。你别有压力,这是我自证清白的唯一机会,到时候你给我流放出去拉倒,咱又不是没有在边疆待过。”夏林笑着对景泰帝说:“这位皇帝,你也不想看到你继位没几年就被人清君侧了吧?史书上留下一笔你成了个哀帝。”
景泰帝咬着牙,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他深吸了一大口气后说道:“你这样,倒叫我……如何自处。这皇帝,当的真窝囊啊。”
“我倒是想血气上头一把把这天下打到稀巴烂,但不行啊,陛下。先帝的嘱托还在耳边呢,你别说我了,你想想先帝受了多少窝囊气,被迫迁都,割地赔款,都叫人给骂臭了,只是他们张嘴就骂的人根本不明白,若先帝真的玩命的干,最终他们这些人的头都得挂在突厥人的旗杆上,太平日子多过了几十年,又有什么不好呢?”
景泰帝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倒不是为夏林不平而是完全是被窝囊委屈出来的。
身为一个皇帝,还是要如此的窝囊,他真的是恨透了,恨透了这个鸟世道。
“放心。”夏林拍了拍他的肩膀:“等这件事平下来。”
夏林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竖起了一根手指:“我要在金陵城筑京观。这次不跟你开玩笑,我要十万人的命。”
“朕给你列名单。”景泰帝瞥了夏林一眼:“你别死了就好。”
“艹,你看不起谁呢。这次把所有关联的世家全部给我拎出来,他们认不认没关系,把证据链做足,重铸法家荣光,要么咱们就不干,要干就干一场大的。”
“朕自当舍命奉陪,不过朕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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