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那八百勇士的协助下,李建成的伏兵就被完全镇压,并且城外赶来的援军,他们也不是傻的,知道当下谁才说了算,所以立刻把杀贼变成了酒驾……
唯独李建成俯身拾起弟弟的佩剑,剑柄上还残留着体温。当他的手指抚过剑身铭文时,突然发现那八个篆字并非“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而是“兄友弟恭,永以为好”。
宫墙下的厮杀声渐渐小了,他却仿佛听见母亲在幔帐后的叹息:“大郎,二郎,要互相照应啊.”
三娘的手滴着血,李建成垂着头撕下他代表皇权的黄色团龙太子常服的衣角,试图为妹妹包上手,但三娘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转身而去,只留下他这一个孤独站在城墙上的孤家寡人。
李建成没死,但却也被抓了起来,李世民更是简单明了的带着人冲入了李渊的寝宫。
李建成在皇宫内外做埋伏,没有李渊的默许,谁能信?
不过事态的失控,也代表着李渊彻底失去了对皇权的掌控,今日不管是任何一方胜利,他都注定要脱下身上的龙袍。
李世民站在太极宫承天门前,掌心紧攥着刚从兄长那里夺来的太子符契。青铜兽钮在日光下泛着幽光,能清晰地感受到甲胄下渗出的冷汗正沿着脊背滑落。宫墙上鱼旗摇曳,映得远处甘露殿的琉璃瓦明暗交加。
“殿下,金吾卫已尽数换防,东宫属官已蛊惑谋反为名尽数枭首。”近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铁甲相撞的铿锵声里裹着血腥气。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掠过跪在丹墀下的太子亲卫,他们的朱漆皮甲上还沾着玄武门砖缝里的青苔。
晨钟撞破宫阙的寂静,八百浮梁新军装扮的玄甲军如墨色潮水漫过九重宫门,云纹战靴踏碎玉阶。当值的内侍监高全跌坐在含元殿廊柱下捧着半卷未及展开的勤王诏书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