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君无以至今日,臣之身家姓名皆为君赐。”
“好一个皆为君赐。”景泰帝冷冷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朕在金陵,你便山高皇帝远了?”
“臣……不敢。”
“真不敢!?”
突然,景泰帝用力的拍在了茶几上,震得上头的茶杯哗啦啦的响动:“我看你是太敢了!你在此地的所作所为,道生都如实上报了。长盛啊长盛,你罪该万死,十恶不赦啊!”
“臣该死……恳请陛下赐死,还请陛下念在多年以来臣也算是兢兢业业,能给臣一个体面。”
景泰帝闭上了眼睛,屋子里静得令人发毛,过了好久他缓缓张开眼睛,死死盯着魏长盛:“朕惜才爱才,用人不疑。长盛啊长盛,你太叫朕失望了。”
魏长盛此刻撼哭如雷动,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口口声声愧对圣眷,只求一死。
景泰帝眉头慢慢皱起,然后询问道:“道生哪里去了?”
“夏公前往那土人之地了,今日应当便是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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