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外头的战报也陆续传递了回来,胡爷的队伍距离桂州还有大概十日的路程,两千人打了一路,还剩下两千二百多人,多的那两百是胡爷沿途招的人马,他说的可是打下桂州一人一个大姑娘,然后把好几个小土匪窝都给诏安了。
这些人也是喜滋滋的给胡爷当了亲兵死士,这胡爷当下也算是有死士的人了,一路上别提多风光,又是断案又是整治民风,那小活儿是一出一出的整。
不过他一点都没发现,他带来的这两千乡勇每次看他的眼神要么就是看傻哔要么就看死尸,包括他那带着的二百多死士都没被人用正眼瞧过。
正常人的话其实已经多少能发现点端倪了,但胡爷这会儿已经半疯,毕竟这一个土匪头子陡然成了皇帝命格,换谁都得看不清前路。
“兄弟们,干了!等到了桂州之后,我们兄弟休整一番,到时我论功行赏!接着过年之前将柳州拿下,到时这西南之地便都是我等的天下,诸位兄弟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胡爷举着酒杯跟那些投靠他的土匪把酒言欢,三分醉之下就已经开始口出狂言,仿佛一夜之间就已是横扫中原,夺得天下,把英雄气肆意挥洒,完全不背人儿了。
“主公!等到明年,某愿为先锋进攻江南道,到时拿下洪都浮梁,听闻那边的娘们……哎呀……”这另外一个匪首说到这里忍不住的吞了口唾沫:“可是太好了。”
“好好好!”胡爷拍着桌子说:“不过不能操之过急,等安顿岭南,江南不过就是我等囊中之物。”
他说这话时,门口守门的士兵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尽数都是看臭沙壁的神情,俩人一对视,只觉得对方的眼中都是无奈。
而很快,他们便到了桂州之外,一路上“势如破竹”嘛,本来就是说张先生已经把事情都打点好了,他们也就没有多什么心思,闷头就往城中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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