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山风正往东南刮,他舔了舔开裂的嘴唇。
“放!”
三十道火流星划破夜幕。寨门箭楼最先炸开,守夜的土匪像着火的蚂蚱般坠落。紧接着西南角的马厩轰然爆燃,受惊的马匹撞开栅栏,带着火苗在寨中横冲直撞。
“天雷!这是天雷啊!”寨墙上的惊呼声未落,几乎是同时浸过蛇毒的竹箭已钉进哨兵咽喉。胡爷甩出柳叶刀,刀光过处,三道血泉喷上石墙。
溶洞方向突然传来金铁交鸣声。胡爷心头一紧——按照计划,老赵该带人从溶洞密道潜入救人。他反手劈翻两个土匪,忽然瞥见寨主堂前闪过一抹刀影。
是那老孙!
认识二十年的老友的脸色此刻涨成猪肝色,大刀劈开浓烟直取胡爷面门。胡爷矮身躲过,手上的柳叶刀贴着对方铁甲划出一串火星。第二刀削向老孙手腕时,九环刀突然变招下压,刀背的铜环狠狠砸中胡爷肩头。
剧痛让胡爷眼前发黑,耳边响起老孙的冷笑:“好啊,真是好啊。二十年的兄弟,我竟未曾想到会是你带人来剿我的匪。”
腥风扑面,大刀带着千钧之力劈下。
“你如今倒是知道提兄弟了,劫我的货扣我的人时你心里可有这兄弟?”
突然,之前一个哑火的铁筒此刻突然爆发,爆炸的气浪将两人掀翻。胡爷撞在石柱上,满嘴血腥味里看见手下人正举着冒烟的竹筒在扔向象征着山寨核心的寨主议事堂,寨主堂的横梁坍塌。老孙挣扎着要爬起,但此刻胡爷手中的柳叶长刀已钉进他的咽喉,之后又不解气的顺着他的心口猛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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