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甘心么?自己是长子,陪父亲从龙城一路走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不论怎么说也不能就这样放弃。
所以他今日登门来到了宇文太师的家中,这老头儿是宇文易的爷爷,同时也是正经的宇文家和关陇系统的大家长,即便是李渊看到他都是得以叔辈相称。
“废长立幼、立女为储,荒唐,太荒唐了!周礼不可废,国本不可移!”
听完李建成的描述宇文太师抖着花白的胡子气得直哆嗦,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夫这便去寻那李渊。荒唐!胡闹!”
“爷爷……”李建成哭着抱着老太师的腿:“爷爷不可啊,若是你现在去了,孩儿的命就不保了。”
“唉……”老太师重新坐了回来,摸着这四十岁孙子的头:“建成啊,我这苦命的孩儿。”
“爷爷,你快想想法子救救孩儿吧。”
老太师半闭着眼睛:“平阳公主虽掌兵权,但其势力多集于娘子军旧部,你当下应先去与窦氏、长孙氏接洽一番,再叫刘弘基、殷开山前来面见我。写信于裴寂、窦威,叫他们即刻前来京城便说是我相召。”
“爷爷,我这便去。”
“牝鸡司晨,惟家之索!荒唐,胡闹!”老太师仍是气的不行:“老夫八十有六了,今日不得不好好的去调理调理李渊这不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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