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爹干的这个事。”
独孤寒撇了撇嘴对公主说道:“不厚道。”
“我爹什么时候厚道过。”公主撑着下巴叹气:“以我看来八成是道生这几日的课程对何家的侵害最大,他肯定是参了我大哥,我大哥想了法子把他给办掉了。”
“何家也真够倒霉的。”
“也不能这么说,他家手太黑了,仗着我爹这两年比较宠幸何妃,就在西北还肆无忌惮的谋划土地,不知道弄了多少人家破人亡。我爹登基之前看着他们家当年也算倾囊相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们连这等事也要搀和,有点外戚干政的意思了。”
“他们家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家族。”独孤寒满脸不屑:“他们能干什么政,真干政的……”
她说着指了指窗外正在院子里挖地刨蚯蚓准备钓公主府池子里锦鲤的夏林:“喏,那才是干政的。真要干,就得把他干掉,干掉他你李唐王朝不说千秋万代,至少三四百年还是轻轻松松。”
公主捏住了小豆芽的嘴,歪着头笑道:“你多嘴了哦。”
正在这时,墙头的马车铃响了起来,接着一个脑袋从墙头漏出:“大帅,我来了。”
夏林抬头一看,正是之前他让人叫来的王卓恒。
“哟,卓恒啊。来来来,从大门进来,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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