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听完倒觉得还好,毕竟这些钱不是一笔同时投入,浮梁用了十年而且不全是银子,还折合进了粮食、物料和人力:“那他为何说长安办不成?”
杜如晦张了张嘴:“征地……大量的征地,还有就是当下所有的商贸结构。对,夏道生说的就是结构,臣以为这个词非常精妙。当下的商贸结构要完全重构,这里头涉及到东西就太多了,陛下。”
“你是说各方势力吧,那为何这些人在浮梁就行,在长安就不行?”
杜如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但突然意识到在李渊面前这样有些僭越,连忙放下杯子咳嗽了一声说道:“陛下,这个昨日夏道生就已说了。他说浮梁的模式为招商引资,各方之人去到浮梁是为客,双方合作共赢,浮梁的规矩就是规矩,双方都必须要遵守这个规矩,谁打破谁便出局……但不管是长安还是金陵,他们是主,规矩是他们定的,所有人都定下了对他们有利的规矩,那我们再想叫公平,恐怕是……”
李渊听完颇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一想到长安那云集的旺族,还有最近迁徙过来的新贵,他感觉自己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
“你,有何办法?”
“陛下,不若我等赌一把?”
一提到赌李渊就来精神了,坐直了身子:“你且说来听听。”
“之前夏道生在金陵时,弄了三件事,一是减少了魏国朝中士族子弟的数量。二是遏制财阀与学阀的外扩。三是挑动了新旧贵族的对立。这三件事将许多魏国的新贵、商贾驱逐到了我大唐。那若是我等如法炮制呢?”
李渊眉头一皱:“不要命了?朕都不敢,也就是那个愣小子……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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